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该死的！

她转身走进电梯。“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？”

“送到医院，但抢救不过来了。”司俊风沉眸。“……她是先生的秘书，两人是在忙工作。”嗯，管家觉得就是这样。

“你很聪明，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，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，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。”女孩摇头：“你比不过我的。”

莫小沫听到他的声音，身体微颤。他有点懵，他以为自己能很轻松随意的回答这个问题。

她将调查来的地址给了程申儿，“但我要提醒你，如果不能保全自己，你可就没有赢的资本了。”祁雪纯本来还想挫一挫纪露露的锐气，看来没法办成了。